气息,一股象征着死亡的气息。
芬格尔抬起头注视着那双灼目的赤金色的眼睛,表情肃穆像是变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
“还是朋友?或者敌人?”路鸣泽问,他把玩着手中的村雨,像是一位赏玩古玩的大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安静的样子就像一个很平常的带有点文艺气息的少年,与之前的暴戾截然相反,没有人清楚下一秒的路鸣泽是否会暴起,挥舞着剑发出凌厉的光,化作一个恶魔再次出现于世间。
“我们一直是朋友,不是吗?不然我又怎么会来这里呢?”芬格尔轻声说,“至少现在我们还是朋友。”
“早就觉得你很可疑了,”诺诺撇了一眼芬格尔又看向路鸣泽,“没想到还有个比你更神秘的。”
“我想,你们应该要离开了。”路鸣泽闻声抬头他看了看四周,“奥丁创建的尼伯龙根很快就要坍塌了。”
诺诺狐疑不解,四周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像是一层朦胧的纱裙穿在身上,如果没有奥丁、死侍和废墟,那么这个夜晚是静谧而又祥和的,怎么也无法将坍塌这个词与景物联想在一起。
她闭上眼睛倾听着四周,呼呼的风在空气里流动着,微弱到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的程度。
可是有风吹动不是很常见的现象吗?
“走吧走吧。”芬格尔无奈的拍拍诺诺的肩膀,将苏小妍抱起转身要走。
幸运的或者说神经大条的楚妈妈至今仍昏迷着,她安静的靠在芬格尔的怀里孩子般卷缩着。
诺诺跟上去,她回头看着路鸣泽愣了一下,那个怪物此时眼里流淌着温柔,站在原地不动仿佛石像一般矗立着,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她这才明白了“你们”的意思,原来走到了这里就是诀别。她忽然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本书里的一句话。
“因为知道再也遇不上,碰不到,回不去,所以,这就是眷恋了。”
诺诺远远地看去发现路鸣泽的嘴唇上下嗡动,她学过唇语,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