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特斯抬起马蹄，挠了挠自己那被肌肉充满的脑袋。
“这一幕……”
“总感觉好像在哪里看过一样。”
“糟糕，头好痒，不会是要长脑子了吧？！”
神都直立起微弓的身躯，力量的充沛使得顿时响起阵阵宛如爆竹般的脆响。
他从来袭的虚群中，察觉到了熟悉的灵压。
探查回路牢牢地记住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是神都在虚圈中遭遇的第一位瓦史托德。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
“出动如此规模的虚群。”
赫利贝尔站在神都身侧，以平静的语气解释道：
“除了你之外，应该只有虚夜宫的拜勒岗·鲁伊森邦。”
“一个看似宽宏大度，实际小鸡肚肠的家伙。”
拜勒岗和赫利贝尔曾打过不止一次交道。
作为虚圈之王，拜勒岗也曾邀请赫利贝尔成为他的部下，并为此发生过战斗。
但遗憾的是，他失败了。
自此之后，拜勒岗更是不断地派遣出虚群对赫利贝尔进行着袭击。
他无法舍弃自己的部下，更无法像神都那般毫无顾忌。
要知道，神都所派遣出来的这一支虚群，除了科尔特斯和桑托斯外，近乎被赫利贝尔杀了个干净。
只留下几只亚丘卡斯和三两只运气较好的基力安。
面对瓦史托德，他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屠戮。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
赫利贝尔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生过变化。
“我感知到了他的灵压，这家伙也隐藏在虚群之中。”
神都注意到，赫利贝尔握着白骨巨剑的手掌微微用力了几分。
显然，以当下状态应对同为瓦史托德的萨尔阿波罗，她还是有几分担忧的。
“面对‘故友’，你会怎么做呢？”
他以低沉的声音，于赫利贝尔的耳畔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