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坐那些摇摇车,花费还小些?
我脑海里涌现出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后来我幡然醒悟。在我似醉非醉的时候,我能够在桂花树下和血色见面,我能看见她的脸,虽然看不清。但若是下一次喝酒便能够看清了呢?
我一下酒醒了不少,也许这就是奥尔良大鸡腿说的那样,有时心情一下不好了,怎么也喝不醉。可我的心情是变好了不少,开始期待下一次喝酒,我和血色是怎么见面的场景了。
那桂花树遇见血色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反复加工重构,我想着想着,完全忘记了空间与时间。最终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去喝酒了,于是早早地便躺在了床上,一股脑睡过去了。
有了酒精的加持,似乎要睡得更香一些,这一夜都没有梦出现。不够第二天醒来时总觉得头有些痛,嘴里弥漫着的是奇怪的臭味。赶忙去厕所刷了牙,又重复着早上的事情后我出发去了学校。
似乎我去喝酒的这一段经历在同学们看来是很厉害的事情,无论是余大权或者是潘俊荣都竖起大拇指夸赞我真有钱,真有魄力等等的。不够整整一个上午,范文焯也没有来找我,只是他那幽怨的目光还是锁定着我,挥散不去。兴许是邓老师找他私下谈过话了,他才不敢做什么的吧,毕竟已经留过两次级了,对于刚兴办初中讲究成绩的振华而言,这样的人无疑是一个毒瘤。
课堂我依旧是没有听,只是最近和文斯阳的关系有些疏远了。他整天都和陈洪波玩,还亲切地称呼他为“波波”,那陈洪波呆得可爱,我有空时也会去调戏调戏他,不过都是善意的口语。
课?我压根就没听过。很多次我们三人被点了名,罚了站,还是在窃窃私语,讲着一些搞笑的事情。当我讲出昨天结识的奥尔良大鸡翅,澳大利亚金丝猴,花果山美猴王三人的名字后,由潘俊荣首先忍受不住,在安静的课堂中爆笑如雷。
我的数学老师——胡虹,是个快要退休的女教师。当时差点被潘俊荣吓得站不起身来,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