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伴随着咿呀声,我出生在了贵州省麻江县的一家小医院中。父母看到我的顺利出生喜极而泣,互相拥抱着宣泄着心中的情绪。
襁褓中的我熟睡着,父母找来一些专门会看面相的人,说我这辈子福气不错,不能成大事,却也不会落魄。父母宽了宽心,我有一个姐姐,大我五岁,在凯里市读书上学,而我的父母也因为经济问题来到了麻江县打工,为此在我姐姐的幼年期没有给足很大的关心与支持,他们很是愧疚。
“健康就好了,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地过一辈子。”这一辈子我听到的最多的话便是这句,我的父母只希望我能够健健康康地活下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幼时的那一场大病。
刚出生的我还没有在医院待多久,便被我的父母抱回去了,静养了一个星期后。父母带着我驱车去了凯里市的一个偏僻的小地方,那是我老祖公的住所,也就是我爸爸的爷爷。老祖公满脸笑容地看着我,脸上的皱纹都绽开了,可那时的他已是垂暮,身患重病,没有再看我几眼就过世了,临去前牵着我的小手,奋力地亲吻着,想要给予我最大的祝福,想要我这一辈子过得好,也为了和这个家庭的新生儿说再见。
年少我是十分顽皮的,耍泼无赖一类最为在行,不会说话的我经常用婴语骂人,眼神凶恶得他人都不敢靠过来碰一下,否则我定会嚎啕大哭,宣泄着我的情绪。到了晚上,我的起夜也十分严重,在白天本就为饭店而忙碌的父母亲还要抽着精力来照顾我,据我的母亲说,那段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我和我的父母住在我的姑妈家,当地人方言叫嬢。我的嬢嬢是个知识分子,在他们那个年代是上过大专的,可惜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包分配,但那时的孃孃依旧是吃香的喝辣的,在一个小县城中拥有一整栋房子,我的父母也因为我孃孃的缘故,在一楼开了一个饭店,名字叫老鸭汤,在那时候生意是很红火的,我的记忆中也是人来人往未曾停歇的,许多有身份地位的人都会选择来这里聚餐。我孃孃除了顶楼和倒数第二层楼是自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