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浩仁默默把借据递过去,战凌鸢看过后瞪大眼珠。
“你这哪是借据,拿大姑娘抵押,竟然月息一毛,这是卖身契哦!”
把借据甩回去,“每月百分之十的利息,还不上就利滚利,妥妥的高利贷,她要是不还钱,打官司都没用。”
贾浩仁露出冷笑,“她就没打算还,可我有一百种法子让她吐出来,街边按摩店里,好多小姑娘就是中了套路贷,不得已去打工。”
战凌鸢的眼神锐利起来,“你干过这种缺德事?”
“我就是想,以前也没本钱哦,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妈我就没见过猪跑,丧良心的事还是少干。”
“那分对谁,她明显就是来坑钱,我这是以恶制恶。”
“你这脑子装的都说什么,一点不正常,还是以暴制暴爽快。”
你才脑子不正常好不好!
面对这个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女人,贾浩仁也是没辙,干脆不吭声。
“你肯定在心里骂你妈我,吃饱了闲着也是闲着,给你抻抻筋。”
凄厉的惨叫声在夜色中回荡,这一晚贾浩仁睡的十分香甜,直接被整晕了过去!
深夜时分,唐婉在丧彪病床前哭诉白天的遭遇,把自己勾引贾浩仁,说成差点被他非礼。
丧彪说不了话,只能是两眼喷火喘粗气,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白头发的消瘦男子走了进来。
白发是染的,男子岁数并不大,有些驼背歪脖,脸上露出病态表情。
“阿哲和老卞去哪了?”
夫妻俩全都露出畏惧表情,认出是老板最得力的下属白狼,一个极度残忍的疯子。
丧彪赶紧拿起手机打字,手都哆嗦了。
唐婉急切回应,“他俩被人害了,是个叫贾浩仁的小杂碎。”
“啪!”
白狼一耳光抽在她脸上,“让你多嘴了吗?”
丧彪根本说不出话,只好展示手机上的字,告知自己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