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想跟你拆借一点。”汉土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连忙开口道。
“拆借一点,拆借多少?”香老爷子问。
“十两,不,十五两。”香汉土连忙说道。
“十五两,可私塾收学生的束脩是十两啊。”香老爷子问道。
“那孩子不用吃喝拉撒,总要给他备点银子在身上吧。”汉土翻了一个白眼,怪不得考不上秀才,就这个脑子,考得上才怪。
“可私塾里包吃住的啊。”香老爷子又说道。
“那不用买些衣服鞋袜,文房四宝啊,大哥你咋这么多问题。”汉土有些心虚道。
“成,我不问,我家里还有事,失礼了。”香老爷子转身就走。
“哎,大哥,银子。”汉土一把拉住香老爷子的衣袖。
“银子,啥银子,我欠你银子了吗?”香老爷子问。
“这,我……不是借嘛。”香汉土真的不高兴了。
“借,你啥时候还,用什么来还。”香老爷子问。
香汉土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既然借了,还不出当然不还了,你可是我大哥,欠几两银子也不是啥事啊。
“二弟,如果你来借个三两五两的,我还愿意给你,因为你也是想送孩子上学,但你心术不正,妄想从我这里抠银子,那就不好意思,我一个铜板也不会给你的。”
香汉土看着香老爷子转身进了自家院子,眼里迸发出阴狠的冷意,大哥别怪我,你不仁我不义。
门口的草木树根无风自动,将汉土身上发出的戾气吸收,又发送给了福宝,可惜福宝因为刚才的天道惩罚,正在调息养伤,并没有顾及到草根们的反馈。
几天后,香汉土还是带着香丁去了青山书院,清洗干净的香丁一张小脸还是天真无邪的,只是衣服有些破旧,好在干净整洁。
看门老头得知香丁是县案首香迁的堂哥,不由的楞了一下,虽然是隔房的堂兄弟,但两户人家相差的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