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直达雾城的高铁上。
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
他的座椅一旁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提箱。
乘务员走了过来。
“您好先生,需要把您的手提箱放到行李架上吗?”
“不用了谢谢。”
男人站下眼睛,有礼貌的笑了笑表示不用。
“我可不敢把这个东西放那么远。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酆北非活撕了我不可。”
风平浪静的脸下吐槽着。
他扭头看着地面这个泛着银光的箱子,眉宇之间还盖着一丝严肃。
“不只是酆北会活撕了我吧。【龙骧】的那几个变态,估计会对我施展残酷的左右互搏之术吧。”
他把翘着的脚放了下来,读着报纸一边留意这个手提箱,毕竟他可不想让途经的某个城市化成火海。
“真是的,刚从下面回来又给我派活。”
仰头叹了口气,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中年危机似乎提前了。
与此同时,雾城。
湛海拿着一杯咖啡兜兜转转的来到了情报室。
冉思背对着他站在某个角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说沈雨伯到雾城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平时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的冉思,此刻眼睛没有神采地呢喃道,既好像在问湛海,又好像在问自己。
拍了拍冉思的肩膀,把他从思绪中唤了回来,湛海递过手中的咖啡。
“先歇一会儿吧。”
“对了酆北呢?”
接过热腾腾的咖啡,冉思抿了一口。
“去统辖局了,他倒是很想和沈雨伯来打个痛快,不过并不想让整个雾城给他俩陪葬。”
湛海脑袋里分别闪过二人的身影。
一个在十年前以一人之力对抗两个城市的所有武装力量最后还全身而退。
另一个则在源境里大杀四方,【梅斯福尔德之乱】里一人击败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