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在江州郡有认识的大人物吗?或者成都府那边……”
陈生通过了解,自家力量太薄弱了。
犹如一叶扁舟江中行,波涛来袭哪堪不覆。
他只能寄希于家里的人脉关系了,他没有十万万精锐,或者万儿千扛长枪,推大炮,把皇城都给打没的部队。
正面硬刚,太难了。
“没有。”老爹和老娘十分干脆地给了他两个字。
老爹啊,你怎么混的啊,好歹一大地主,上面没人,这些年你怎么过的啊。
你积累财富有个屁用啊,关键时刻,金银就是一堆石头。
一堆破石头。
老爹啊,你这是在给别人攒钱啊!
真是气煞我也~~
……
“县丞张大人和江州郡守张福运有什么关系呢?”
两人同姓,所以让人猜测。
现在他脑袋也是一片浆糊,须理清整个关系分布结构,不然惹到谁都不知道。
“虽是同姓,但不是一家人。之前郡守来蓉县,郡守喝了我们的酒之后,就让县丞张可帮他牵线采购一批。”
“采购一批?”陈生大惑不解。
“哪有这么简单,这边采购一批之后,张可觉得赚钱,便派人来索要配方。”
“然后呢?”
“然后就派人来挖人,不过被我发现了,给打了回去。
后来还不死心又派人来骚扰我们的店铺。”
“哦,那段时间,我去酒铺时,见几个地痞流氓骚扰酒铺,撒泼打诨的,我气不过,就找人来收拾了他们一顿。
还花了我十两银子呢?”
老爹看着陈生:
“我就说,管家就做不出这种事儿。
原来是你干的。”
“之后,他们就没有直接派人来关店铺?这不像他们的风格啊。”
“哪里哦,那个时候江州的戴高乐也想参合进来,所以这件事情就耽误了。
我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