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甲胄扒没,尸体埋了没?”
陈生还不习惯马车,骑马与爹并排走着。
“处理了。”
陈生爹早已安排家丁,将盔甲、胄脱了下来,尸体掩埋。
带来家丁也死了十来个,受伤的还有三十多个,也是残胜。
让其一阵心疼,都是跟了多年的伙计,也有深厚的感情。
这次要不是人多,估计还会被反杀,军兵还是很强的,爹的突然偷袭,把这次的伤亡降到了最低。
看来组建强大的卫兵是非常有必要的。
“爹,回去要把这些家丁的家属安排好。”
“这不用你说,爹都会安排好,
他们也是陈家人。”
陈生爹也倍感欣慰,而且会想到这一点。
。。。
“走,我们回家”
所有人抬起因公死去的老伙计,起杆大喊一声
“我们回家。。。”
庄严地跟在老爷和少爷后面。
一队长蛇似队伍,悄无声息地走向陈家庄,此回必为其报仇。
火把照亮了前方的路。
异常崎岖,翻山,下坡。
蜀道难,难易上青天。
但人生又何尝不是,翻山,翻山,再下坡,下坡之后又翻山。
经历了两次高强度的危险,陈生实在太累了。
……
次晨。
太阳已经当空照,小鸟叽叽喳喳叫。
南去的燕子也飞回来了。
布谷鸟也开始“布谷,布谷”地叫唤起来。
村头的老张家和他家小丫头忙活了一早上,刨了一亩地了快。
杵在锄把上,看着长势大好的小麦,开心地笑着。
“爷爷,少爷昨日被土匪给截了?”
“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在说,还说少爷可猛了,救了陈家老爷和夫人,还因此杀了很多人。
爷爷,你说少爷会不会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