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痛晕就是冻晕过去了。
“小伤罢了,没大碍的,我回家擦点药水就好了。”叶天涯摆了摆手道。
身上的这些割伤和冻伤,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
就算不用治疗药剂,过几天也能恢复如初。
“同志,您是哪个单位的,怎么称呼,我能给你们单位写表扬信吗?”
一位获救人员的家属突然问道。
“我叫叶天涯,是第三轧钢厂的医生。”叶天涯淡淡道。
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他的作风。
况且他在冰湖里泡了大半天差点冻死,换几封表扬信一点不为过。
“叶医生,明天我一定亲自把感谢信送到你们厂。”获救家属郑重道。
叶天涯点点头,接着又回头看了眼湖面。
发现湖面已经有多艘小船在搜救落水人员便打算回家了。
时间过去太久,能找到的也只有尸体,他再下水已没有意义。
“各位,再见!”
叶天涯挥挥手,在围观群众的欢送声中走向自己前会停车的地方。
当他看清帮自己看着自行车和衣服的人后,顿时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