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看着程年，手也紧紧的握着，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
她跟程年，本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各有利益。
在寒山寺的那条路上，本来就只有自己跟老爷子待在一起，老爷子的轮椅突然翻了，本就不是偶然。
从那轮椅轮子的痕迹来看，就能看出老爷子绝对不是自己去侧翻摔倒的。
怀疑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信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她没伤害老爷子，那她就什么都不用怕。
舒雅没有再出声，算是默认了程年的要求。
程年则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上楼去换了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又离开了别墅。
这一刻，舒雅觉得自己像是个被软禁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舒雅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了电话：“喂。”
“舒雅，你想见老爷子吗？”程郁南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
舒雅心骤然一紧：“程先生。”
在提及老爷子的时候，她还是给了他礼貌的回复。
程郁南和气又温柔：“我刚从市一院出来，老爷子现在情况有点不太好，一直念叨着想见你，我见你这么久没到医院来，是……不想见老爷子了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伤感。
舒雅心口一窒，没了太多的理智。
她脑海里是程郁南说的这个画面，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还昏迷着，浑身擦着管子，在那里意识不清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说想见自己。
这像是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
程郁南继续说道：“舒雅，老爷子他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我求求你，即使你不想见他，也到市一院来一趟，假装想见，可以吗？”
舒雅抿唇：“可以等到下午吗？”
等到警察来过之后，她绝对用最快的速度去医院，去陪着老爷子。
她甚至从程郁南的话里听出来，老爷子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