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路边的草丛里面像根木头一样翻了旋转了十几周。直到撞到树上才停下。
当马和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大车羊皮上。身体上下里外都疼,腰腹部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天气并不寒冷,阳光也充足。躺在羊皮上还挺舒服,就是滂臭。跟一帮骑兵在口外呆了快两个月只洗了一次澡的马和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张玉的马咔咔咔咔的走了过来。用嘴扯着皮子上的羊毛。
张玉低身说道:“福吉祥,你真的很吉祥啊。脑袋没磕坏。运气都上天了。腰间被树枝拉了道口子。马上到海淀了。前面的护卫去附近的庄子上给你找个大夫处理一下伤口。”
马和想回答但是嗓子干的像在磨砂。说不出话来。都是大老爷们儿,都不会伺候人。这时候车夫回头把腰间的葫芦给马和喂了一口。那水有股马粪的味道。可这时候有水喝就不错了。
很快,车队就驶进了张璟的庄子。张璟已经得到了前出的护卫通知。朱高炽也安排了护卫去接。大车把庄子边新建的院子停的满满的,其余的只能停在了外面。虽说这新院子和庄子之间还有一里地。也被这千余辆的大车停的满满当当的。当下人喊马嘶,场面混乱。幸好,张璟早就做好准备。让刘庄头把马夫、车夫和无关的护卫都轮流拉倒山谷外新造的混堂去洗漱。全庄子动员起来,烧水、洗葱、和面、烙饼。
马和被安置到院中的单间。大夫早就被叫了过来给马和做检查。张玉紧张的在一边看着。只是见面的时候给朱高炽行了个礼,摸了摸张璟的脑袋。张璟正在纠结用什么理由来支开众人,为马和实施缝合。却见大夫徒弟几个端着铜盆进来。有的帮马和解开包扎的棉布,有的把浸在柳条水中的棉布清洁伤口。有的在铜盆的柳枝水中拿针穿线。穿线!张璟震惊了。这个时候就有缝合术了?张璟问那个大夫的徒弟:“请问,这是甚?”
大夫的徒弟头也不回的答道:“此乃桑皮线,用以缝合伤口。清洁后,伤口不会红肿发炎。”
张璟脑袋嗡的一声,华夏早就有了缝合术?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