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对咱们的儿子寄予厚望。”秦淮艳惊恐的说着。
“是啊,魁首。”姜义海望向了还在呆滞的自家儿子,“可礼魁呢?礼为里,魁为鬼,礼魁就是里鬼,内里之鬼啊!说真的,我很早就疑神疑鬼,对这个儿子,也就放任不管,他玩,就让他玩;他赌,就让他赌。我几乎没正睁眼瞧过几次,恐怕老三也不会认为这是他的儿子,因为每个月,我们也都会同房。哈……直到今夜被挑明了,我才真正的发现,他和他,比和我像,与礼诚他们三个一点也不一样。”
“你说,礼魁真是我儿子?”
“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姜义海说着,就再也忍不住,一使劲,就将秦淮艳的脖子给拧了。
“娘!”姜礼魁这才反应了过来,哀呼一声就到了近前扶住了要栽倒的秦淮艳的身子,“娘,你看看我,看看孩儿啊,你不能死,不能死。”
声音悲泣。
他猛然抬起头,看着姜义海露出恨意的目光:“为什么杀我娘,为什么啊!”
“你恨我?”姜义海语气淡漠。
“你杀我娘,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姜礼魁怒吼。
“狼崽子,果然和他很像!”姜义海闪过狰狞之色,“本不想杀你,好歹你是我‘儿子’,是我们姜家的骨血,可你不该对我露出恨意,不该啊,全都不该,全都去死!”
他陡然一掌拍在了姜礼魁的头顶上,将头颅直接打入了胸腔中。
姜义海一呆,猛然倒退几步,差点跌倒。
狠狠的深吸几口气,这才平静下来。
狰狞的脸色,再次恢复平静。
平静的吓人,平静的死寂。
他走出了小院。
“老爷!”一直在外面等候的老管家躬着身子。
“我做错了吗?”姜义海从怀中抽出手绢,擦着手,狠狠的擦,脚步却不停,不等老管家回答,他呓语一般的道,“人呐,总要错一回,总要疯一回;错了,才知自己以前的人生是多么可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