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的东西!你居然觊觎你爸的女人!你还为了这么一个贱人,这样对待从小就疼爱你的李管家,你还有点良心吗?”
“良心?”
宴知祁笑了,两只眼睛渐渐染上了愤怒的猩红,“你们百般折磨一个柔弱的女子,将她磋磨到遍体鳞伤、神经衰弱,到了最后都不肯放过她,将她从那样的高楼推下去,你们就有半点良心了吗?”
“那都是她活该!是她先不要脸勾引你爸,破坏我们的婚姻!既然她让我变得不幸,那她也休想得到幸福!”
“不要脸的明明是老爷子!是他强取豪夺,是他以强硬的手段将她囚禁起来,逼迫她、伤害她!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不的权利!你为什么不恨老爷子,只敢将仇恨转嫁到她的头上?你说我自甘堕落,你被他抛弃了,却连恨都不敢恨他,还整天幻想着他会回心转意,你这才是真正的自甘堕落!”
被戳中心事,任清溪脸上的表情狰狞了一下,带着一些气急败坏,“胡说!你知道什么?我之所以不直接对付宴四海,只是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了,杀死那个贱人,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铭心镂骨的痛!”
看着她狰狞的面目,宴知祁突然笑了,“对啊,我也是不想让您过得太痛快了,所以才让宴知淮逼死李管家的啊。我知道他对您有多重要,他死了,您这不就快要疯了吗?”
“你这个逆子!我可是你的亲妈!”
“亲妈又如何?亲爸又如何?”宴知祁呵呵笑了两声,“您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挑唆大哥和老爷子的关系吗?因为我要让他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都离他而去,我要他孑然一身,最后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孤零零地死去!”
说着,他眼底露出疯狂的光芒,“你们是我的父母,我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直接把你们给杀了,只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你们我的心到底有多痛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任清溪手指颤抖地指着宴知祁,“那个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