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段的记忆,对他来说都是模糊不清的,尤其是在国外那几年,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竟然都想不起来在那个时候段的记忆了。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自己心理疾病造成的结果,还是人为故意造成的。
如果是人为的……
薄唇紧抿,宴知淮握着手机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
方缇这一觉一直睡到将近黄昏才醒,醒来的时候,宴知淮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迷迷瞪瞪地下楼找人,找了一圈都没找着。
“涟姐,宴先生去哪儿了?”方缇看向一旁的涟姐。
新年快到了,涟姐正在给大厅更换一些喜庆的布置,听到她的提问也有点茫然,“先生出去了吗?不好意思太太,刚才我一直埋头忙这些,没注意到先生的去向。”
闻言,方缇往后缩回沙发上,不满地嘀咕“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不过她也知道宴知淮是个有主见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虽然有点不满他最近不着家,但也没有想过要去阻止他。
反正他是不会在外面偷吃的,对于这一点,她至少还是很有信心的。
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方缇觉得无聊了,干脆起身去看涟姐装饰客厅。
见她将两串喜气洋洋的折纸鞭炮贴在餐厅外面的门框上,方缇不禁感叹“可惜在市区不能放鞭炮,现在的年味还是淡了一些。记得小时候还没有这些规定,除夕晚上,刚到凌晨大街小巷就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福利院的小孩们一听到鞭炮的响声都可兴奋了,在睡眠中嘴角都是上扬的。”
涟姐听了,唇角跟着一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鞭炮放多了对空气治理不好。不过太太您要是想听放鞭炮的话,我可以去买那种可以替代的电子产品啊,据说声音就跟真放鞭炮一样,到时候大家可以图一喜庆。”
“不用不用,我怕到时候邻居们投诉我制造噪音。”方缇连忙阻止,担心她真的去把东西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