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朕宝玺没在龙首宫。”
“如果真没在,那你直接说放在哪里了?”
“朕让夏守忠去取。”
戴权也抓瞎了。
左右为难的看看水澈再看看太上皇。
“不要给他!”
“让他杀了朕吧!”
太上皇知道今天这一难是躲不过去了。
索性心一横,脖子一伸,冷笑道:
“朕倒要看他今天敢不敢弑君杀父!”
水澈一皱眉头,道:
“父皇,您开什么玩笑?”
“儿臣哪里敢杀爹呢?”
“这还不都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危?”
“您是不知道,昨夜那三个刺客有多厉害!”
“个个武功卓绝,以一当百!”
“再晚一会儿,恐怕……”
废话,太上皇自己养的刺客,他会不知道吗?
水澈这句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哼!”
太上皇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打算以沉默对抗到底。
水澈有的是办法。
冷冷的看着戴权,喝令道:
“戴权,你敢违抗朕的旨意吗?”
戴老狗是真的狗啊,看了看太上皇。
“陛下您就饶了奴婢吧?”
水澈道:
“朕没工夫给你这条老阉狗废话!”
“你拿还是不拿?!”
戴权眼睛一闭,痛苦道:
“君上恕罪。”
“没有太上皇陛下的旨意,恕老奴难以从命。”
水澈冷笑道:
“难道你就不怕朕杀了你这条阉狗?”
戴权扑地跪在太上皇身边,深情道:
“奴婢伺候太上皇三十年,死则死矣,忠心不改!”
“好,好,好!”
太上皇感动地抚摸着戴权的顶门,说道:
“权奴儿,日前是朕错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