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满意。
“哈哈哈!”
水澈仰头大笑。
“很好,父皇,儿臣遵照您的旨意。”
“就让水潇来处理这件事吧。”
太上皇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以为自己胜利了吗?
不!
这次轮到水澈眯起眼睛说话:
“儿臣一向敬仰父皇!”
“时时刻刻向父皇~学习。”
说到学习两个字,水澈故意缓慢了语气。
“昨日那三名刺客武功高强,出入宫禁如入无人之境。”
“儿臣自会吩咐水潇皇弟,加强宫禁宿卫。”
“若不然,刺客再来,伤到儿臣事小,惊扰了父皇——那可就麻烦啦。”
说到这里,水澈伸出白玉般的中指,若无其事地向黄花梨镶金大硬木桌面上轻轻一墩——
整根中指如同筷子戳进豆腐一般没进桌面。
“父皇,儿臣告退了。”
太上皇见此一幕,心中惊骇不已。
顿时便想起了昨晚三名暗卫说的水澈武功高绝,已臻天人之境。
“慢着!”
太上皇猛然大喝:
“水澈,你敢威胁朕?”
水澈“茫然”道:
“父皇何出此言?”
“儿臣岂敢?”
“儿臣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呐!”
“敬仰父皇,向父皇学习,担心父皇的安危。”
“这有什么不对吗?”
太上皇嘬了嘬牙花子。
水澈转过头看向太上皇身边的内相戴权,一脸真诚地问道:
“戴公公,你一直在旁边听着。”
“朕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戴权捶了锤胸口,突然猛烈咳嗽起来。
水澈急忙关切地上前一步,又和蔼地问道:
“戴公公?”
“怎么你不舒服吗?”
“哎?戴公公你的脸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