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狭小的船更加拥挤,我又不能把他踹下去,只好往边上挪一挪,给他让出些地儿。
不挪还好,一挪柳之雪得寸进尺,半支着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为夫瞧瞧这儿涨到了多大?”说着他伸出爪子捏了捏我的小馒头山。
“嘶疼!”我啪一巴掌呼他手上,毕竟打他脸我是不敢的。
柳之雪也不缩手,摸到我快要愈合的伤口又按了一下:“疼吗?”
柳之雪你是不是xx,大xx!!!
我又对着他的手狠狠呼了一巴掌,含着泪点头:“疼,相公别折磨妾身了。”
柳之雪满意的收回被我拍的通红的手,重新躺回去:“那就记住它,记住为什么你会这么疼。娘子乖乖的,就哪儿也不疼了。”
“是是是,相公说的是。”我一边随意应承着一边思考柳之雪到底会不会游泳,踹他下去溺水的可能性有多大。
“娘子,”他忽然咬住我的耳朵:“为夫说过,不喜欢绿色。这下可记住了?”
“记、记住了。”恐惧与身体酥麻的电流感同时作祟,我慌得躲开。我收回刚才的话,论变态和恶心人,柳之雪明显更胜一筹无人能敌,茶几算个炮仗。
“相公,那个,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药呀?怎么、”怎么半死不活的北疆王也需要?
“神仙保命丸。”
“切,不想说就别说。”还神仙保命丸,我还大力金刚丸呢,糊弄小猪佩奇呢?
“是我师父配的药,可解世间奇毒,可惜只配出了两颗,一颗我吃了,一颗在先皇手里,现在,”他的手覆在我的小腹:“在你的肚子里。”
我扒拉开他的手:“哎,这么好的药怎么就配出来两颗呀,应该量产呀,能挣多少钱!”
“咱们柳府的钱还不够你花吗?”
“够够够。”
懂个屁,咱俩唠的根本不一回事,你说的是财富我说的是商机是创业!
“哎,不对呀,你吃了一颗我吃了一颗,你那么爱荻姑娘,怎么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