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他时依依不舍双眼通红却又不得不委身于柳之雪的样子,深深刺进了他的心。
我想说,男配们真的太单纯了,我好爱啊,如果柳之雪也这么好糊弄就好了。
唉
五
年根下,天越发的冷了,我的风寒一直拖拖拉拉不能完全好利索,我怀疑是毒药作怪,然而七哥请来的神医说我气血壮得像头大公牛。真是个庸医,我明明柔弱不能自理。
柳之雪来看过我几次,通常情况下都是我干我的,他忙他的,互相当对方是空气,有人在的时候就简单演绎下两两情深,毕竟也算做过两世夫妻,如何和他相处,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的。期间我也试探过他几次,希望探听出点茶几的消息,然而话说到半截又生生咽了回去。后来婚期定了,聘礼也送了过来,摆了两大院,柳家这大梁第一富商的名字真不是盖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用珍珠当玻璃球一边弹一边思考要不要逃婚,如何逃的事。
我思来想去,还是得从男二茶几下手,弄清楚他的身份,看他有没有能力和我并肩搞垮男一女n,可是茶几的消息,我、我现在只能从自己第二次和第三次死亡的回忆中找寻茶几的信息。
我几乎把记忆细胞挨个排查了个遍,除了他刺杀柳之雪前先杀了我好像也没再出过场,至于杀我之后他如何了,更是一概不知。
我的脑瓜仁嗡嗡响,不想了不想了,我决定去泡个药浴早早睡觉。
泡在浴桶中,氤氲的雾气温暖的水流,让人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升华,此时此刻要是再来点music,简直完美~
正美着呢,小娥吱呀一声推门进来,站在屏风后静静地不知在鼓捣什么。
“小娥,干嘛呢你?鬼鬼祟祟的。”
“小娥?”
“是我。”
“茶几!”我激动的差点从浴桶里蹦出来。
他提醒我:“隔墙有耳。”
“哦哦,”我扒着桶边轻声道:“你咋过来的呀,吃了吗?”
咦,好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