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可事实是他们还是很担心,即便我把现在作为大将军的官职辞了,他们还是无法相信我真的对军队失去了控制权。
所以即便我这样做,也并不能让他们放弃了对我的固有态度,假若我只是一味的示好,似乎也容易给他们惯出毛病来。
于是我想到了另一种方式,交了兵权是示好,之后再去惹事便是警告了。”
何之韵忽然就想通了,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心,“那些文官们很固执我知道,但他们同时也很酸腐,官人这么做,他们会明白其中的意义吗?”
杨怀仁笑了笑,“他们有时候很蠢,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不笨的,就算现在他们还没做琢磨过味儿来,不久之后也会明白的。
何况像李清臣这样的老臣,看着他好像不闻世事,其实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什么事也逃不脱他的眼睛。
即便还有人蠢得不明白怎么回事,我相信老李头也会用其他的方法提醒他们的。
其实根本的原因在于,不管文官们认为我是无心的胡闹也好,有心的跟他们发出信号也好,他们对我的忌惮是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改变的。
我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从一种忌惮变成另一种忌惮,而这一种忌惮只会影响我的名声,不会给我带来危险,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话似乎有些拗口,何之韵面露疑色。
杨怀仁笑着继续说,“眼下他们忌惮什么?还是当今皇上和我之间私底下的关系,还有我现在的权力和地位,以及手上掌握的资源和财力。
他们笃信他们相信的东西,比如历史上的教训,所以便一成不变的把那些历史教训里的的枭雄模样,硬生生往我身上安。
好像手握权柄的人就一定会谋反篡位一般,这也不能怪他们,历史上这样的事情确实太多了,我想解释,人家也不会信。
我一直相信一个道理,对懂你的人,不用跟他解释太多,因为解释的太多了全都是废话。
对不懂你的人,根本也不用跟他们多费口舌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