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赶紧穿上衣服冲出去替儿子解围,“我醒了,不碍事的。狂沙文学网 ”
何之韵脸色带着微微的埋怨,可却别刚才软了下来,“官人,您才睡了一个多时辰……”
杨怀仁呵呵笑着,“一个时辰就够了,再多睡怕是今晚上又睡不着了。”
孩子们赶紧笑嘻嘻地给父亲见礼,他们知道家里几位母亲都是唱白脸的,而父亲是唱红脸的那个,所以杨怀仁一出来,孩子们便感觉找到了大救星一般。
何之韵笑着摇了摇头,“您就惯着这些小的们吧!”
杨怀仁倒不以为意,“俗话说得好啊,慈母多败儿,所以你们几个当娘的,自然要对孩子们严厉一些。
可没听说过慈父多败儿的说法,所以我就当那个惯着孩子的吧,哈哈!”
何之韵也不好继续说什么,杨怀仁的(性xìng)子她最清楚,对家人都特别好,对孩子尤其的疼(爱ài),但这种疼(爱ài)也并不是放任自流,该有的严厉也同样不会少。
只是她见杨怀仁只是穿了内衬的暖衣便走了出来,便亲自去屋子里去了一件大氅出来给他披上,省的刚睡醒便受冻,再着了凉就不好了。
杨怀仁见韵儿走开了,舒展几下(身shēn)子骨,给孩子们飞了飞眉毛,笑问,“你们在爹爹屋外叽叽喳喳的做什么呢?”
小鱼儿指了指,“爹爹,我们要哥哥给我们堆雪人!”
杨怀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过人有一堆雪,小山似的雪堆有两尺高,雪堆上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雪球,应该是被孩子们当做雪人的脑袋的。
可惜那个样子无论怎么说,离杨怀仁记忆里雪人的样子还是差的太远了,光是那个雪人脑袋,也不协调啊。
杨怀仁转念一想,心说也是啊,自己的这几个孩子虽然大多数都是出生在北方的,不过却都是在江南长大的。
江南也不是不下雪,而是很少下雪,即便是下了雪,也是那种零星儿的小雪,一场雪也下不了多久,往往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