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这样的局面,所以他站出来对赵佖嘲笑道,“无耻丑儿,你以为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会像这几个腌臜废材一般没有骨头吗?
你用这样的方式威逼他们就范,何来一个君王的仁爱之范?何况你这样得来的,也不过是他们屈从于你的淫威而已,你以为他们真的会从内心里服你吗?”
赵佖“哼哧”一笑,“曾相公,你想多了,我这么做也是临时的手段,就算是他们为了活命才屈从于本王,将来本王大权在握,也一定会让他们打心眼里拥护本王的。
这一点,不用你个老废柴来担心!”
曾布气得浑身寒毛直竖,可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杨怀仁只觉得赵佖这就是俗话说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那十几个坚定站在赵佖身后的人,也大多是早就和赵佖交好的几个勋戚,在朝堂上也没有多少影响力。
不过他们之前也没有立即起身表示对赵佖谋反的支持,只是见到死士冲入大殿包围了皇帝和那些朝中重臣之后,才感觉赵佖大概率已经事成,所以才壮起胆子站了出来。
然后他们又为了向赵佖邀功,便学了赵佖的样子,开始拉拽着那些同僚,希望逼迫他们服从赵佖。
有的人果然像那个谏官一样,或许只是有心自己的家人孩子被赵佖谋害,才不得已对赵佖卑躬屈膝。
但也有人威武不屈,一个叫费尘的小文官便突然起身冲向了赵佖,举起手里的笏板疯狂的向赵佖打了过来。
只可惜费尘也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还没冲到赵佖面前,便被一个武侯一脚踹翻在地,他再想爬起来,却又被人给按在了地上。
别看费尘的名字不太好听,可这小子倒是硬气,即便被人打了一嘴血,依旧喷着血沫子对着赵佖破口大骂着,完全忘记了生死。
李清臣赞道,“费修撰,你是个好样的,没有让我们读书人的脸面丢尽了!”
赵佖却露出诡异的笑意,“嗯嗯,他的确是个好样的,只不过本王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本王今日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