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看向了纱幔后边的女人。
赵煦也明白过一件事来,有些事杨怀仁本身是没有办法举证的,事情的关键点还是在孟皇后身上。
只是他之前做了对不起孟皇后的事情,今天把孟皇后请进宫来,还带到他的寝殿里来,已经让他很尴尬了,现在让他开口去求孟皇后拿证据,他还放不下脸来。
朱太后虽然是赵煦的生身母亲,可在体察儿子心意这一点上,就显得没那么体贴了,倒是向太后首先发觉到赵煦的心思。
她转向了纱幔的方向,用慈爱的口气道,“婉儿,你有什么话说?”
众人见状都安静下来,齐刷刷望向了纱幔,纱幔后沉寂了一小会儿,才传出一个声音来,“这里没有孟婉儿,只有一位法号妙静的出家人。”
这个声音很平缓,却又显得缥缈悠远,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是让人舒服还是让人难受。
说是她有怨气吧,也不准确,声音这种的冷淡却是让人不喜的。向太后却有一种很抱歉的心态,再想开口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气氛忽然间变得有点尴尬,杨怀仁心里却很着急,他必须提醒孟皇后,现在不是发泄她心中不满或者故作清高的时候。
“妙静仙师,事关重大,还请仙师如实作答,请问您手上可有能证明这个孩子身份的证据?
如果有,还请您不吝赐教!”
最后一句话杨怀仁加重了语气,在孟皇后听起来,也确实点醒了她。
她又一次开口,声音便变得祥和了许多,“请问陛下,可还保留当年昭慈皇后的皇后印鉴?”
赵煦身子忽然一个激灵,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孟皇后把自己成为昭慈皇后,好像说的是别人一般,那意思就是不管孩子将来怎么样,他都不愿意和赵煦或者皇家产生任何的联系。
而她提到的皇后印鉴,便指出了她要用什么方式来证明孩子的身份了。
杨怀仁听到“皇后印鉴”的那一刻,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