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也变了,不管之前是不屑还是简单的尊敬,现在都变成一种发自心底的畏惧。
杨怀仁的脸上却依旧淡淡地笑着,也依旧和蔼可亲,他微笑着问道,“刚才黄兄说的什么?
方才被林中的鸟鸣猿啼给吵到了,本王没有听清楚,不如你再说一遍吧。”
黄萩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嘴巴哆哆嗦嗦张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来。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语言却欺骗不了别人。黄萩双腿好似没了骨头似的,跪倒在杨怀仁面前,身体抖似筛糠,把脑袋都深深埋进了土里。
杨怀仁装作没看见他吓坏了的样子,又道,“哦,原来你没说什么啊,那可能是本王听错了。”
接着他转向其他人,“你们几个也别愣着了,天黑之前本王还要赶回去吃饭,你们赶紧的吧,心里觉得谁最适合当心的交趾郡王,就写在纸条上递给本王,本王帮你们计票。”
几人唯唯诺诺,但应诺之声却细如蚊蝇,好似他们的声音再大一点,下场就会变成树林中的那些被打下来或者炸得粉身碎骨的鸟儿一般凄惨。
五人告退,在不远处分别取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杨怀仁撇嘴轻笑一声,心说和老子斗,老子最喜欢虐你们了。
这一切都是杨怀仁在来之前就安排好了的。
他敢带这么点人来,不是他莽撞自大,而是他早有安排,除了原本在场外的斥候之外,这次带来的六十人也都是精锐的将士。
刚才的那场戏,也是早就写好了剧本的,卢进义和林冲自愧来到交趾以来一直没有什么个人功劳,这次杨怀仁出城赴约,他们主动请缨。
于是杨怀仁便给他们安排了不小的戏份,在丛林里打鸟也好,扔手榴弹也好,这都是戏。
不过这场戏除了威慑交趾四大家族之外,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危考虑。
四大家族如今各怀鬼胎,很难说他们之中不会有人对杨怀仁不利,比如抓住杨怀仁为人质,通过胁迫他的方式获得交趾郡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