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团桌上吃饭的讲究,她还真不太懂。
还没等她搞懂她应该坐在哪里合适呢,便又遇到了另一个难题,她的名字在杨家人叫起来就很不方便。
契丹名字连杨怀仁都不用的,一直都是用她最先告诉杨怀仁的那个呼伦尔雅部名字,可鬼节两个字,叫起来方便,但听着就别扭了,在汉人这里,没有人起名字用“鬼”字的。
杨母一开口,便为了难,好在鬼姐机灵,意识到了大家风俗习惯上的不同,也并不是不愿意为了让她尽快融入新的生活环境而改变。
“老夫人,不如请您给我起个顺口的汉人名字吧。”
杨怀仁一惊,接着是有点感动,也有些惭愧。和鬼姐相处下来,感觉还是不错的,作为一个男人,能让一个蓝眼睛白种女人,而且是一个绝色佳人对他爱慕至极,是很难得的。
即便是一个黄种男人的内在大男子主义之心作祟,也是逃不掉的一种心理自豪感。
他对鬼姐的好,体现在感情上的接纳和生活上照顾,但没想到带着鬼姐回了家,还是疏忽了,没考虑周全,让她感受到了不适应,杨怀仁心里难免有点惭愧。
他叫鬼姐叫惯了,倒也没觉得什么,却没想到他的家人对鬼姐这样的称呼,一定是不适应的。
鬼姐还是尽量按照汉人的习惯努力去迁就了,像她作为严格意义上杨怀仁的妾室,对杨母的称呼,她就很规矩的用了“老夫人”。
这便体现了鬼姐在尽力的改变自己,甚至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辽国公主的高贵,屈尊去迁就杨怀仁他们一家汉人的礼仪和习惯了。
杨怀仁想想,自从鬼姐到了大宋以来,以前那种任性和奇葩的性格一次也没有表现出来,真的可以说人家为了他,付出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
杨怀仁听到“老夫人”三个字从鬼姐口里叫出来,就感动的受不了了,而且想起鬼姐欺骗了她爹跟着他跑到大宋来,便让这种感动更加无以复加。
至于鬼姐先前曾经欺骗过利用过他的事情,他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