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更迷糊了,心说这做买卖还分地方?道理上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于是他问道,“不同?都是打开门做生意,又有什么不同?来了个客人就关大门,特别是你和我这样特殊的身份,被外人看了去,是不是会怀疑咱们?”
王湛不敢反驳,还是堆着一脸的笑意慢慢说道,“做买卖的道理,卑职自然不如郡公,郡公做买卖的实力,别说在咱们大宋了,就是连周边这些国家所有的买卖人都算上,也没有一个能赶得上郡公的。不过……”
杨怀仁看着王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心说他自己是个商人,可他又实在看不惯其他商人那副油滑的样子,只好自己跟自己生气。
“你不用藏着掖着,更不用拍我的马屁,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说得对的话,我又怎么会责骂你?
王湛,我要你知道,现在的风神卫,和以前的内卫是不同的,虽然你我之间职位上尊卑有别,但风神卫做事要有一说一,摒虚务实,你跟我还装那副奸商的嘴脸做什么?
不过你若是说不出道理来,我要责骂你,想来你也没有什么不服吧?”
王湛是原来内卫里的老油子了,就是因为行事小心,说话谨慎,才能原先残酷的内卫制度之下生存下来,所以养成了些老内卫里的坏习惯和老毛病。
眼下见杨怀仁说的这些话这么真诚,才放开了胆子说道,“方才卑职想说,郡公说的做买卖的道理什么地方都一样的事情,是不对的。”
说完他心情紧张了起来,当着面指责直接领导说的话不对,若是杨怀仁是个小心眼的,他这辈子可就前途尽毁了。
可他战战兢兢地抬眼瞅了一眼杨怀仁,见杨怀仁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反倒悠闲地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这才更加壮起了胆子。
“郡公说的打开门做生意,这句俗话原本是没有错的,放在咱们大宋,也是正常的道理。但是郡公初来乍到,可能有所不知,在辽国做买卖,是有所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