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眼瞅了瞅耶律溥,“耶律溥,本王问你,你老娘和你老婆是不是姓萧的?咱们的历朝历代的陛下所娶的皇后和后妃,又是不是都姓萧?”
耶律溥被他怼得面红耳赤,反驳道,“咱们大辽历朝历代的陛下都娶萧氏为后妃,那是圣上对你们萧氏皇恩浩荡,你看看民间,哪里有这样的风俗?要是有个地方都是姓萧的,那他们还都不成家了是怎么?”
萧撒弼面色轻松,不耐烦地冲耶律溥摆了摆手,“民间本王管不了那么许多,但是在契丹皇族和众多贵族里,可都是一直遵从了这条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怎么,你不认祖宗了?”
“你!”耶律溥怒目而视,却无言以对。
这时武将这边又站出个老头来,看样子也得有六十来岁了,看脸型跟耶律洪基生得还有点像。
他笑呵呵说道,“大家都是契丹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在朝会之上吵来吵去,难道你们不怕让各国的使节看了笑话?”
耶律跋窝台直道这老头是站出来帮大家说和的,便趁机说,“叔父说的有理。”
接着他转向了萧撒弼,“萧大王,小女今日盛皇帝陛下圣恩,被破格赐封为安国公主,这是一件喜事,是我们南院的一件天大的喜事。
你就算不给我耶律跋窝台面子,也要给陛下面子。既然陛下说了赐婚,无论把安国公主赐婚给谁,那都是谁的福气,谁也不敢不从不是?
今日当着本朝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面前,你非要站出来说三道四,没把本王放在眼里我不跟你计较,可你若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那本王可就要跟你说道说道了。”
萧撒弼知道这是耶律跋窝台给他扣帽子了,便赶忙向耶律洪基躬身行礼道,“本王绝没有违逆陛下的意思,只是既然陛下要给安国公主赐婚,本王想起来咱们契丹人的这个风俗来,又想到本王的犬子尚未婚配,才有此一言。”
耶律溥忽然讥笑道,“萧大王,是你记性不好还是我耳朵坏了?萧达布合如今二十又六,中京城里谁不知道他早已妻妾成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