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都没来得及反驳什么,雷押司先把话给说死了,如果这还不能证明他们是蛇鼠一窝,那实在没有另外的理由让雷押司这么激动了。
杨怀仁觉得道理是讲给通情达理的好人听的,给仗势欺人的恶人讲道理,纯属白费口舌。
“雷押司,你也甭跟我客气,你想怎么样,随你的便。”
“好大的口气,”雷押司一张黄脸竟然憋出一片红色来,看来是真下了狠心了,不过他也不是个莽人,心说越是爱管闲事的,越不是寻常人,而越是口气吹上天的,越是可能有背景。
他如何也想不通这个书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先前只想着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来绵州只不过是游玩或者访友,遇到了件看不顺眼的事,随意管管罢了。
可现在再想,也许这个书生是个什么官员的子弟,所以才有这样的胆子管官府的闲事。
即便是如此,雷押司想起望江楼的背后靠山通远郡公来,觉得面前这个书生,不论他家里是当了什么官的,也还是比不了的,所以他不必对这个书生怎么样,打开他的下人,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就行。
“众快班听令,把人给我带回去,谁若是敢阻拦,照打不误,有什么事情有我担待着。”
“得令!”
其他几位官差见雷押司下了命令,口气这么坚决,他们感到信心大增,“哐啷啷”一齐把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对着堵着门的天霸弟弟大叫道,“泼厮,赶紧闪开门口,如若不然,爷爷的大刀砍下来,仔细你小命不保!”
面对这样的架势,天霸弟弟装作一脸茫然,学着杨怀仁的口气道,“你们也甭跟我客气!”
雷押司一声怒喝,“给我打!”
几名官差嘴里跟唱戏似的,嘴里“呜呀呀”地叫喊着冲了上去,挥舞着手中佩刀,从上下左右四个方位向天霸弟弟攻了过来。
天霸弟弟见状哂然一笑,心道这几个官差也还算敬业,这一套组合的刀阵看来平时也算是练习的熟稔,若是面对一个盗匪或者山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