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下午的时间,杨将军请来了几位枪棒教头,会进行枪棒训练和一个特殊的训练,不过这些训练,是杨将军为了挑选精锐将士而进行的,觉得自己不行的,可以不参加,下午继续练习站军姿就是了。
等说完这些,教官又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也许明天,你们是走是留,就能分辨出来了。”
这什么意思?大多数人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这话中的深意来,就是心中隐隐地感到明天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山谷里空气倒是很好的,月朗星稀,美好的月色很快便带走了白日里的喧嚣,大营里很快寂静下来,不多久,就响起了满营的擂鼓似的呼噜声。
将士们确实也累得够呛,脑袋沾了枕头就睡得死死的,即便身边的某个哥们呼噜打得山呼海啸一般。
有一个晴朗的早晨,太阳还没出来,正是一天之中最凉爽的时刻。
嘹亮的号声如期而至,响彻整个禁军谷地大营,这一次也不用火长和队官们去喊大家起床了,将士们听到这样的号声,不自觉地就跳了起来,麻溜穿了衣服便往校场里跑。
杨怀仁和诸位将领都已经在了,校场口照样站了教官,杀威棒握在手里,格外的显眼。
昨天就挨了打的将士们不自觉地感到屁股上还是火辣辣的疼,虽然昨天玄参将给挨了打的兄弟们没人发了创药,昨晚就已经不疼了。
卯时时分,除了几十个昨天受了伤或者中了暑的将士,所有人都到了校场,杨怀仁站在高台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士们似乎也发现也些不同,昨天集合的时候,也就原来的通远军的边军们列队整齐,而今天,他们随着教官们的口令站齐了队伍,校场上全是一块一块的方块,还真是好看。
吕济远想得多了一些,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好看这么简单,而是经过了一天的严酷训练之后,原来那些禁军将士们,整个精神面貌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原来的懒懒散散的样子逐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