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确实离不开高太后一次又一次的提拔。
但是这种提拔,是有条件的,她同样也指使了杨怀仁做了许多事情,而且很明显的,杨怀仁一直就是高太后眼里的一枚棋子,只有被利用的份罢了。
这种提拔好比把他从一个小卒子提拔成了一个炮,或者一个马,甚至是一杆车。
无论是卒子还是车马炮,都是为了老将子服务的,让你冲你就得冲,让你死你就得死,哪天要弃车保帅了,只要能达到目的获得器具的胜利,老将子是不会在乎你是卒子还是车马炮的。
“我当然不会忘,”杨怀仁随便地伸出手去指了指叶公公,又指了指自己,“咱们都是这盘棋上的棋子,想必叶公公心中,也该明白吧?”
话说的很直白,叶公公忽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郡公爷不会才知道这一点吧?咱们既然当棋子,就应该尽心尽力的给主子卖命。
关键时刻你跑到对面阵营里去,这就是侮辱了一个棋子的使命了。”
我去,杨怀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人家叶公公早就明白这一点,当棋子当得心安理得,还自我觉悟出棋子的使命来了,也还真是敬业得让人没法理解。
至于棋子的使命这种高深的问题,杨怀仁也没法跟叶公公这么轴的人去理论,他在意的是眼前。
“事已至此,就算咱们是棋子,既然老将都完球了,胜负已分,咱们也没必要在一盘已经败了的棋局怄气。
不如就直说了吧,叶公公这大半夜的跑了这么远的路到小弟庄子里来见小弟,到底有什么事情?小弟能帮上忙的,绝对不会推辞。”
“你倒是心直口快,怪不得主子以前那么器重你。”
见叶公公口气不是那么严厉,还有了些自嘲的恶趣味,杨怀仁心中的担忧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了叶公公接着开口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我要杨郡公帮忙把主子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