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精致,才逐渐训练成了如今能歌善舞的飒儿小姐儿。
刚出道的时候,根据妈妈的教导,飒儿也总是要矜持一些的,卖艺不卖身,那娇柔的身段和妩媚的面容,也勾得不少所谓才子们三魂丢了七魄。
听雨楼这样的规模,终不能始终保持飒儿一直这样矜持,抻得时候久了,难免要流失客人。
待到时机合适,妈妈终归是要让她开红挂衣的,只是这第一次,把仪式做的场面一些,好哄得那些公子哥们纨绔们好多掏些银两,才是这行业的生财之道。
听王老七解释完了这一切,杨怀仁恍然之间,觉得原来干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道道。
他开饭馆把新鲜的菜式或者蔬菜摆上货架,用竞拍的方式从那些富贵人手里赚取最大的利益,这种营销方式原来不是首创,人家干青楼的,早就用把这种形式玩了成千上百年。
只是他们出售的货物嘛,说起来难免让杨怀仁这样后世来的人感到尴尬。
想象一下那些平日里自诩清高的才子们,还有扮作了才子的大豪客或者纨绔富二代们,带着色眯眯的表情,叫嚣着自己的出价,去竞拍一个处子的初夜,那场面难免有些不堪入目。
再一想他为了达成王老七提出的条件,待会儿自己也要参与进去,又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好色是一码事,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没什么好羞愧的,但是滥色,就是另一码事了。
杨怀仁看着舞台上摆着的几样家具和器物,疑惑地给王老七指了指。
王老七讪讪地笑了笑,好似有些嘲笑像杨怀仁这样的书生模样之人,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假清高。
红儿此时开口了,“那面糊了大红纸的屏风,是供一会儿中了魁首的宾客,拿沾了金漆的毛笔写字用的。”
“写字?”
“对,写字。用金漆在屏风上写一个‘彩’字,寓意‘红上画金’,表示他给飒儿妹妹添了头彩。
只是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要用了力气,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