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说着放下夹在腋下的一个大酒坛,扯了泥封,咕咚咕咚倒出来两大碗。
“我说黑牛哥哥,”杨怀仁笑道,“不是兄弟我不舍得咱家的酒,只不过你拿的这一坛,可是最新蒸馏出来的五十度的佳酿,用碗喝,三碗就得倒。”
黑牛哥哥大大咧咧的嚷着,“哈哈,倒就倒,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嘛!”
“话是那么说,可就怕‘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唉……”
杨怀仁越来越体会到身不由己是个什么滋味,如今想离开这个泥潭,已经不可能了。
两人干了一碗,酒精刺激着口腔,然后灼烧了食道和胃部,最后一股热气冲上头顶,一个大大酒嗝打出来,让杨怀仁混沌之间倍感爽快。
李黑牛再次斟满了两碗,问道:“仁哥儿可是担心跟倭人比试厨艺的事情?”
杨怀仁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如果事情是那么简单,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黑牛哥哥见他愣愣的没有回答,心道是说到了杨怀仁烦恼之事,随即憨笑着劝慰道:“仁哥儿不必担心,倭人哥哥见过,男人长得都跟屁崩的似的难看,女人长得跟鬼似的吓人,他们会做菜?
用你当初说的话,那个叫啥来,呃……对了,不要怂,刚正面!”
杨怀仁听了这几个词从黑牛哥哥嘴里说出来,忍不住就笑了。
“哥哥说的是,就跟他们这帮龟孙子们刚正面!”
既然杨怀仁笑了,黑牛哥哥怕耽误他准备比试的正事,便不跟他继续喝下去,收了酒坛和酒碗笑呵呵走了。
看着他魁梧的背影,杨怀仁也满足的笑了。
他意识到,人生就是在不断的烦恼中前行,当然,这个过程中并不是只有烦恼,同样有快乐,有悲伤,有友情,有爱情。
……
第二天一早杨怀仁就派杨福去了趟涡河边的杨家庄子,中午不到便早早赶回来了,同时他还带回来一缸鱼。
杨府里绝大多数人都没见过河豚,只是觉得这种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