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朱高燨又起了一大早,颇为无奈的看了看躺在身边悠悠睁开眼睛的纯贞妹子。
忍不住长吁短叹。
终究是被这可恶的女人得逞了啊,此等行为不能说罪该万死只能说是丧心病狂,他才岁。
还是个嫩豆芽般孩子,这女人竟也下得去罪恶之手。
“唉!”
叹息一声,起身去晨练。
他的晨练项目很简单,就是提着他那对共重六百公斤的铁锤,慢跑几公里然后挥舞一番。
按往常这点运动量下来,他完全神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
可今天,竟然离奇的感到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疲惫。
“这该死的温柔乡!”
“果不其然,女人只会影响本王拔剑的速度!”
结束锻炼,朱高燨将锤子放回卧室,略带尴尬的看了已经起床穿好衣服的纯贞妹子一眼。
“咳咳,那什么本王近日劳累过度,外加未经人事初次体验难免紧张激动,故而表现不佳……”
“殿下,你再说甚啊?”
纯贞眨巴着明亮宛如星辰般的眼睛,歪着小脑袋脸上充满疑惑奇怪的表情,还有一丝初经人事的余音潮红,羞涩的娇声说道。
“没,没什么!”
朱高燨羞愤到难以齿耻。
看着纯贞妹子端坐在床头,两条大长腿弯曲着迷人的弧度,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让食髓知味的他顿时兽心大发。
眼眸一红,怒吼一声。
化身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如同代天行罚的君王般,冷酷无情的操阅起属于自己的军马。
此次,化悲愤为力量,一通表现极佳。
日上三干,阴导援液。
朱高燨才依依不舍的从温柔乡爬起来,迅速穿衣服向外面走去。
“殿下如此匆忙要去做什么?”
头发湿漉漉潮红的俏脸上,充满了倦容的纯贞妹子出声问道,依托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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