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岁数太大,身子骨很弱。
哪能经受得住如此毒气的冲击?
她脑袋一晕,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还好被人给扶到了一边。
娄晓娥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径直跑向前院,不想见人。
许大茂第一个进屋。
也被毒气给顶了出来。
“老太太,你家里怎么跟厕所一样?臭死了,都快发酵了!”
聋老太太也很纳闷。
平常她的屋子里没啥味道。
今天怎么臭成这样?
真就跟公厕一样。
邻居们也都闻到了臭味儿,议论纷纷。
“好臭啊,什么情况?傻柱跟娄晓娥在屋里干嘛了?”
“他们两个不会在屋里拉粑粑了吧?”
“也对,老太太把他们锁屋里一晚上,万一想去厕所呢?憋不住可不得拉嘛!”
……
许大茂捏着鼻子,在屋里寻找臭源。
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墙边的一堆衣服和破布上。
他拿了根棍子,将这些衣服和布翻开。
只见下面满满都是……
许大茂当场就吐了。
“傻柱,你他妈一晚上能拉这么多,你吃什么了?”
聋老太太盯着傻柱,等待着他的解释。
傻柱已经完全社死了。
他是很要面子的人。
如今在满院禽兽面前出丑,面子上太挂不住。
“老太太,昨天晚上咱们吃了很多,后来你锁上门走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肚子很疼,想上厕所,喊了半天你也不来开门。”
“我只能拉在屋里了……老太太,对不起!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拉成这样?绝对有人给我下泻药了,就是你许大茂!”
傻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怒目圆睁。
许大茂一脸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