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总会牺牲自身利益,说得太大了,你也不能理解吧。
比如现在那个小女孩就肯定在家里想你,而你却必须在这里练功,为日后战斗提高自己。”
这比喻恰当得令人有所明悟,虽然并不思念,但也相信萧乐这时候会想他。
“师傅还是送我去她家,陪陪她也应该吧?”顾冬冬吐了口烟雾,转动方向盘改道转向,嘴里轻飘飘吐出句话:“加上异能者特有的脑波吸引力,这城市将来多了个魔鬼。”
也不知这是提醒还是称赞,或者是感叹,但他希望师傅不要因此忧虑。
“我会洁身自好的。即使真像师傅说的那样。”“但愿如此吧。你一直还没有总部内正式代号,‘棋士’怎么样?”“棋士啊挺好。”
停靠萧乐家,薄耀塬整理情绪按响房铃。
冒出颗又惊又喜的脑袋。很快又变失落:“老公,罗亮不知道干嘛,刚才打好几个电话,好像很急、可能想叫你去打架。”他猜疑不定的接起话筒。
身后嘀咕不满:“真讨厌!好不容易老公来陪我。”“罗亮?”
“靠!在哪里?”“萧乐家。”挂断电话,萧乐就问什么事情,实际上她明明能听见说话。“真讨厌…不是打架就是叫老公去几个穷酸鬼那儿的啦!”萧乐嘴一撇,几分不满,几分不屑。
第一次从女孩口中蹦出这种语气让薄耀塬有些诧异。
萧乐自顾道:“罗亮跟那几个很穷酸的,有次去王庭玩,他们一听酒钱吓一跳,跟发现UFO似的议论半天。当时连罗亮都觉得丢脸。军哥冰哥一直看不起他们…”过去记忆‘穷酸’这个词只在书本上。
薄父和亲友们聊天时提起某些经济拮据的相识‘比较困难,环境不好’一类语句。
这个词夹杂不屑的尖刻语气,薄耀塬第一次听。
“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吧?”
“本来就是呀。那群人整天私下聚集,就是在那个白皮肤家搞什么聚会,说些神神鬼鬼世界末日。军哥虽然讨人厌吧,但人家有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