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幻觉里……’跑回阳台镜子,徒劳他再次确认。薄耀塬简直不敢想像这样就走出房门,父母看到一个陌生人时会怎样反应,一如他当年不敢想拆穿母亲,让事情浮出水面会有什么样后果,‘冷静,冷静……’不断告诉自己。客厅里薄母催促越来越近,但他的房门习惯上锁。
“啊!我不吃饭,回来前跟同学吃过东西,还不饿晚点再吃。”“吃饭的时候不吃饭,晚上饿了饭菜都凉哪个给你热!”
“我饿了自己热,你们先吃吧。”薄母抱怨着走开,薄耀塬暗松口气。蓉儿又跑到门外,叫喊催促:“哥,有你喜欢的虎皮椒。”“留点给我就行了,你们先吃。”
“哥,你嗓子不舒服啊?声音好奇怪喔。”薄耀塬这才意识到声音都变了,所幸也比较阴柔,平素在家说话也总没几句,低沉冷淡道:“没事,你快去吃饭吧。”蓉儿的脚步声传远,薄耀塬这才松了口气。
他开始研究这个身体,活脱脱成年般粗壮,几经锻炼的结实肌肉,狠狠掐自己,竟然极其力气下去都感受不到痛觉,却分明看到指甲陷入肉里的变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还没到八点,只能等待出门机会,也许师傅能帮助他。
“我有点事出去。”片刻,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薄母气愤愤的抱怨:“不又是出去鬼混,再不是就跟狐朋狗友去歌舞厅!哪是下班回屋里,就是为了回来打我说我偷他钱的事。这还当屋里是家啊,根本就是旅店,我就是个佣人帮他洗衣服收拾屋里卫生得……十分钟后,蓉儿吃完回房写作业,薄母收桌子洗碗,打开电视没看多久,又起来去休息。
这副身躯高度没太大变化、还能勉强将宽松长裤当瑜伽裤穿,至于上衣t衫是套不进去,只能找了件薄棉袄。
薄耀塬也顾不得袒露,穿白袜一口气奔出房
“我下去走走。“薄母从洗浴间叫喊叮嘱道:“早回来啊莫又老是半夜三更……“知道了。”一路疾跑下楼,遇两个楼下住的伙伴,拿陌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