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的凛冽寒风,伴随着如同石块般的冰雹落在将士们的盔甲和头盔之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
这南北走向的弱水河上,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在冰面上凿洞的士兵,他们正在埋着什么。
“嘿嘿,老头,现在你可是我的副将,没想到吧。”陈秋水带着自己的便宜老爹指挥着这些士兵们,让士兵们将他运来的硝化炸药包,在弱水河冰面上凿洞埋下。
“哼!若是你捣鼓的这些乌七糟的玩意不起作用,我们一老一小的命都得搭在这,你说你好好的家里不待,跟着来干什么!唉!都是我造的孽。”陈都尉只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这个儿子身上。
他想的是,自己老命可以丢,但是这陈家就只有他一根独苗。
“陈都尉,你看看你的傻儿子,让士兵埋着这些破袋子,又怎么能将这弱水河给阻断呢,简直是异想天开!赶紧让士兵们停下,准备好战线才是正事!不然你父子两人可是要人头不保。”一个大将与陈秋水同级,骑着马哐吃哐吃地过来,听见都尉的叹息,嚣张地嘲讽道。
“雪豹,闭嘴!”
“你!”
“你什么你,现在指挥权可在我的手上,也轮不到你说话,你去扫厕所吧。”
“这!陈都尉,瞧瞧你教出了什么东西来!”这将军硬是气得指着陈秋水就是破口大骂。
“呵呵,叶豹将军,他说的有理,李靖大人可是将嘉峪关南边的指挥权交给陈将军了,你只是负责后勤而已,并没有权利在这指指点点。”陈都尉当然向着自己的儿子。
“果然是什么样的儿就有什么样的老子!一个鼻孔出气,要是能靠这些东西能把弱水河阻断,我叶豹名字倒过来写!”
既然能当上将军,想也是地位高,财力丰厚,不如敲诈一笔。
“你倒是挺勇,这样,要不我们打个赌。”陈秋水说道。
“赌?呵,你拿什么和我赌?两个死人的头?”这叶豹将军倒是来了兴趣,毕竟一个必赢的赌局谁又不愿意下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