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内。
昏暗的霓虹射光灯交错闪烁。
映得车内处处流光。
仿佛置身某个夜场的迪厅舞池。
只是少了音乐。
玩什么花样啊这是?
人呢?
“可人?”
“林可人!”
“林...”
话未说完。
秦淮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只白嫩的手牵住了胸前的衬衫衣领。
他顺势看去。
近乎无袖的凤纹深色旗袍。
肉色丝袜。
赤着脚露出一双光溜溜的玉足。
这真是发烧?
怎么和另一种症状差不多。
刚要出声询问。
又被林可人用手指压住了嘴唇。
“别说话,听我的。”
“东西呢?”
林可人的声音魅惑感十足。
“什么东西?”
“你没买?”
林可人愠怒!
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
算了。
“没关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整个人缓缓贴了上来。
“你身上很烫。”
秦淮咽了咽口水。
镇定地往后退了两步:“先把药吃了。”
“我不吃。”
“今晚只打针,不吃药。”
林可人目光迷离,语速很慢。
慢得像是在撒娇,或者说,她就是。
还是男人最听不得,最戳中命门的那种。
更令秦淮吃惊的是,她甚至真的掏出了一个针筒。
秦淮惊了:“你要给我打针?”
什么毛病,生病了给别人打针?
林可人轻舔下嘴唇,把针筒交到秦淮手里:
“是你给我打。”
“就你现在的症状,打针救不了你的,吃退烧药吧去你。”
秦淮想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