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外。
秦淮走到无人的地方接了个电话。
“喂,淮啊,我,张鸣,张哥,最近怎么样?找到工作了吗?”
“上回我喝多了,你是不是给我衣服里塞了张纸条来着?”
“我看了,我觉得你上边写得都特别好,所以我就把纸条交上去了,想着能不能让领导看你有才,把你聘回来。”
“结果你猜怎么?人家看都不看,把条子扔了,这投资公司空降的经理是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这才几天,就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的。”
秦淮心里一紧,问道:“张哥,你说的经理是男的女的?”
“男的呗,姓王,戴个眼镜整天颐指气使,要不是我最近家里条件不允许,我就不干了!”
听到不是林可人,秦淮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她哪会亲自去管一家小公司,大概率是总公司指派人去的。
“对了淮啊,我光顾着自己说,把正事忘了,我有个远房亲戚,开了家公司,想招个年轻的秘书,你要是没有合适的工作,要不先去将就将就,至少能养活自己。”
“张哥那你呢?”
“我这半百的年纪了,去找工作谁要啊,能忍我就忍了,没事啊,你别操心我,有空出来吃个饭,咱公司楼下那家店啊,新出了个带汤的粉干,地道!”
这位张总编为了给秦淮弄份工作,也是煞费苦心。
挂掉电话,秦淮打定主意。
要是张哥真失业了,高低得给他重新找份好工作。
另一边。
秦淮回到诊室门口的时候。
林可人就跟个刚放学的孩子似的走出诊室。
看到秦淮后。
揽着他的脖子非要和他贴额头。
她笑得很灿烂:
“贴一下。”
“就一下。”
“啧,你过来!”
“没事的,贴额头我又不会怎么样。”
尽管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