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泽连忙按住了我,
“你干嘛?不好好修养,这么火急火燎的去哪啊?”
我愤愤的回答“当然是回去上班啊!今天我夜班诶,还有俩小时就要交接班了!”
收费站的班次是一天三轮,白班是早上点到下午4点,晚班是下午4点到半夜点,而夜班就是半夜点到早上点。
李泽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大哥,你这算工伤啊,可以请病假的,医生说你因为低血糖晕倒了,又摔成轻度脑震荡,所长还专门给你批了两天病假!”
“病假怎么了,请病假还不是要扣我工资!请一天扣三百,我一天的工资也才一百多,我可不干,走,回去。”开玩笑,我还有负债没还完呢,这病假我可请不起。
见我如此执拗,李泽也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是一头倔驴,劝不动。
等他给我办完了出院手续,我就顶着后脑勺上的纱布和他拦下了一辆蹦蹦,给了蹦蹦大爷块钱,往所里赶去。
蹦蹦是镇上的主要交通工具,又称三蹦子,麻木车,就是把三轮车后面的斗篷改成了坐轿的样子,因为做起来很颠簸,所以叫蹦蹦。
好在镇子不大,不一会我们就回到了所里,我本以为今天的霉运会就此过去,可是没曾想,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回到收费所,我先去向所长报了平安,坚持要带病上班。
我说没事,反正发通行卡和收通行费这事儿不费脑子,所以很无语的接受了我的请求。
但在交接班时,我看到所长特地在我班组的同事身边耳语了几句,隐约间我能听到他说什么我今天把脑子摔了,让我坐发卡口。毕竟发错卡不要紧,但是算错账收错钱那就不得了了。
于是,今天本该坐在收费车道的我,被安排去了发卡车道。
发卡车道的工作也简单。就是把车辆的实际车型和车牌号通过电脑录入到通行卡里,再把卡交给司机就行了。
我们这儿是个小站所,本身车流量就不大,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