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静无事。
天不亮,一行十七人突然到来,个个头戴折翼帽,身穿飞鱼锦服,腰佩绣春刀。
风澜乍一看,误以为是拍古装片现场。
“风掌旗使,盟主请你去一趟。”为首一人朗声道。
“这是请?”
风澜缓缓攥紧拳头,衡量这些人的实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风澜从来没想过要躲。
三十六年的人生经历告诉他,永远的唯唯喏喏,只会是永远的最底层牛马人。
即使死,也要站着死。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潜意识里已将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当成荒诞的“退路”。
“风掌旗使,莫不是心虚?”
为首那人淡然一笑,意味深长。
“只是心寒而已。”风澜淡漠地说,“与众兄弟拿命探索到的东西,却还要拿命去讨个公道。”
风澜已经拔出枪,枪套上散射出淡淡的黄色光辉。
仿佛,左轮手枪正在感应主人的召唤。
那人终于收起笑脸,脸上渐布寒霜。
他从风澜坚毅的眼神看出来,谁来也不好使。
这不是会不会反的事,而是直接当成敌`对`势力的架势,即使开战亦在所不惜。
“风掌旗使,不听盟主号令,即为反叛,本盟的所有力量,人人得而诛之。”
纵使结果再坏,那人不得不在自己的身份上亮明立场。
“如何证明你们是传盟主的令?”风澜冷冷道,“人人得而诛之,那就让他们来好了,我在这里等着。”
那人与旁边的人相视,个个将手摁在刀柄上。
“风掌旗使,你应该明白,你还没有到盟主亲临见面的地位。”
“那我是怎么拥有被盟主召见的地位?”
“你这不是耍赖?”
“回去告诉你们的盟主,风澜正在筹划要回属于与兄弟们的财产,这里的每个兄弟已经做好血溅黄沙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