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时不知是对是错,不知对方能不能理解。
五人面面相觑,各自皱眉。
“人多而无约束,必有大乱。”
面容慈祥的老者以阅历人世间残酷的神态说。
“劳烦五位前辈,尽可能传知方圆的人……都做一个好人。”风澜停顿而思索地说,看着错愕地五人,补充说,“就这一条吧,谁违反,格杀勿论,由我来执行。”
“我等谨遵‘盟主’严令。”瓠锋抱拳道。
另四人似有所悟,跟着说,高兴的离去。
风澜暗自叫苦,不经意的行为,就这样入套了。
他耸耸肩,心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是他们自以为是。”
“如果不用秩序斧,我能不能抗得住?”
“如果我用七星仙剑抗住,定然替师父扬眉吐气。”
风澜有些凌乱的胡思乱想。
一份重如泰山的责任已担负他在的肩上、落在他的心坎。
又一次,没有退路。
他讨厌这种情形,尤其是自找的险恶情形。
好奇害死猫。
“这股妖兽潮,究竟缘起何处?”
风澜望着广阔的阳河山脉,努力寻找答案。
* * *
妖兽潮又起。
占地一千五百里方圆的阳河山脉,铺满凶禽猛兽。
阳河山脉,仿佛是被六只手挤在通天石壁上的“脸盆”,兽潮是脸盆中的水。
那只手用的劲更大一些,另五只手都会立刻感受到水外溢的压力。
糟糕的是,五只有力的手同时发力,让第六只手处于崩溃的边缘
风澜不得不主动撤退,立即感受到兽潮如涌起的海浪一样压过来。
遂是,奋力反击,稳住阵脚。
兽潮在稍微停滞后,如蓄势的浪涛,以更猛烈的冲击力反攻。
风澜再次后退后再反击。
一时间,陷入反复挣扎的境地,进不得,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