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巴乔夫晃了晃自己的秃脑门。
他坐直了身体,摆出了和郑潇辩论的架势说道:“但是,那样会让我们的國家陷入到僵化之中。”
“一个黨当家做主,禁锢了广大人民的自由!”
“而且,因为一黨治国,会导致大批既得利益者阻碍改革,让我们寸步难行。”
“那样的话,我们还怎么让我们的改革推行下去呢?”
郑潇微笑着说:“其实,总统先生您想一想,要是真的像米国那样,采用三權分立的机制,您本人的权威将会被极大地限制。”
“那样的话,您将会遭受到更多的限制和掣肘。”
“为啥米国人老是说我们大毛联盟是威權國家?就是因为最高领導可以一言九鼎,直接拍板!”
“我想,您也不想被一大堆的议员来分去您的權力吧?”
“您可以想象一下,若是真按照老米那样去改革我们的製度,到那个时候,随便一个议员就可以指着您的鼻子骂街,说您这样不对,那样不好。”
“您能否忍受?”
歌巴乔夫擦了一下自己的光脑门。
他脑门上已经是出现了一大片密集的汗珠子。
显然,他正在开动自己的脑袋,努力地去思考。
郑潇也不去打断他。
让他好好地去自己想一想。
歌巴乔夫这个人,他就是个虚假的自由派。
他嗜权如命,怎么可能忍受被什么议员分权?
其实,耶李沁也是个虚假的自由主义者。
前世当他掌控露西亚的时候,他和议会经常性地闹出对立和激烈的争吵。
为了制服议会,耶李沁甚至是拉来了大炮,要炮轰议会大厦。
说服歌巴乔夫这种人,还是要从他自身的利益去着手。
让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一意孤行,向西方学习,将要面临怎么样的困境。
歌巴乔夫有点儿迷惘了。
“难道,米国人从来就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