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了,被砍了一刀。唉……不说了,你最近怎么样?”
“还不是那样,在帮人家看场子,我老大不行了,改天有人收,我就换门头,妈的,混不出头,饭都吃不起。”
“阿东呢?”
“前几天替人定罪,进去了,关个月,收了一万块。”
“卧槽,早知道我也去了,蹲半年多一点,还能收一万。”
陈泽耀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这些小混混的谈话。
这还算好的。
有些矮骡子,明明混的比谁都惨,遇到人就开始吹牛逼,结果连去钵兰街叫鸡的钱都拿不出来。
这才是生活。
不多时,一盘香喷喷的烧鹅饭送上。
这盘三十五块的饭,店里面这些小混混,还不是人人都吃得起。
陈泽耀吃的满嘴流油,一直在到处观察。
根据飞全的描述,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是陈永仁。
吃完饭,陈泽耀点燃一根烟,打算抽完去问问老板。
就在此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打扮是古惑仔,但眼神有些忧郁。
“阿仁,吃什么啊?”
坐在门口的老板,显然和男人认识,主动打招呼问道。
“老样子,搞快点,下午还有事情要出去。”
男人提前把钱付了,扫了眼周围,发现都是几乎满员,就对准陈泽耀走了过来。
“兄弟,不介意挤一挤吧?”
陈永仁对陈泽耀笑道,还摸出一根烟递给陈泽耀。
确实,在茶餐厅里面,也就陈泽耀没有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看起来相对正常。
“不介意。”
陈泽耀接过烟,把自己的盘子往后挪了挪。
很快,陈永仁的炒饭来了,他一边吃着炒饭,一边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陈永仁,我是和联胜的陈泽耀,我想和你谈一谈,如果你感兴趣,我在路口等你。”
陈泽耀留下一句话,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