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九个堂口的话事人左右议论了起来。
“是啊,砍人之前就应该想好被砍的可能,不然混什么社会?”
“话不是这么说,以前日子不好,大家要拼、要抢才有饭吃,现在环境稳定了,警察那边又盯得紧,不应该再把事情闹大。”
“操,是你被砍,对方会给你钱吗?”
“操!谁敢砍我?!”
吹鸡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大家有了分歧,这是一件好事。
“好了,好了,我作为坐馆,我说两句,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那就投票,我作为坐馆,不赞成也不反对。”
“支持阿耀不出钱的举手。”
吹鸡终于开口了,脸上带着事不关己的笑容。
这种烂摊子,谁接手谁麻烦。
很快,大和水叔率先举手,有几个和大暗中有了往来的话事人,也举起了手。
阿乐一直没说话,但他很着急。
看这个架势,陈泽耀会获得不少支持,自己不支持他,等于是把他推给示好的大。
阿乐在佐敦,远没有大混的出色,荃湾是清一色,而佐敦龙蛇混杂。
钱,他没有大多,人也不行。
唯有一帮叔父辈的支持自己,虽然是邓伯的傀儡,但老不死的又能玩这种垂帘听政多久?
终究要死。
死了,自己也就真正的出头了。
但是,陈泽耀这个人,阿乐太想拉拢了。
最后,投票结果出来。
九个堂口话事人,外加七个叔父,投票各占一半。
“现在打和,这算什么?到底是摆不摆和头酒,赔不赔钱?”
“怎么都好,要和谈,要打下去都行,只要不损害社团的利益。”
“最近我被警察盯得很死,不想搞事情啊。”
“操,条子谁不盯?说点有用的。”
就在大家七嘴舌时,陈泽耀站了起来,“各位大哥,各位叔父,既然投票打平,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