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猪头痛苦流涕的求饶,陈泽耀收刀往回走。
猪头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另一个人走到了他身边。
“猪头,你他妈很想上位嘛,带队很爽是吧?要在油尖旺打出名堂是吧?嗯?”
飞全面色一拧,一脸凶恶,手中的开山刀又在猪头身上开了个口子。
“全哥!我错了,全哥!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砍就出人命了,我求求你……”
猪肉捂着惨不忍睹的伤口,眼泪口水齐下的求饶,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无,就像一个摇尾乞怜的丧家犬。
飞全弯腰,一把揪起猪头的头发,不爽道:“妈的,怕死你他妈出来砍人?”
“喂……”
陈泽耀坐在台子上抽烟,轻声提醒道:“玩归玩,别闹出人命。”
这里是陈泽耀的舞厅,死了人,到时候传出去势必要被警察来盘查,很麻烦。
主要是对方来了六十多人,不可能全杀了。
闻言,飞全松开揪住猪头头发的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起身走向陈泽耀,同时下令道:“给我打!”
小弟们没有用到,开始对着猪头和他带来的人拳打脚踢。
砍人不砍到大动脉,不捅进肚子,基本不会死人,但伤筋动骨,甚至残废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这也就是出来混的代价。
一般的小混混,也就是打打群架,敢提刀砍人的,就应该要做好被人砍的准备。
飞全来到陈泽耀身边,陈泽耀递给他自己抽了半支的烟,虽然飞全满手是血,但照样毫无顾忌的接过抽了起来。
忽然间,陈泽耀想起一件事,低声喃喃道:“她不会去吧……”
“你说什么?”
飞全没听清,以为陈泽耀是在跟自己说话。
陈泽耀尬笑道:“没什么。对了,我才想起来我有事要做,你收拾一下这里,晚点吧他们拖到外面丢出去,去把马王的公司砸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跳下桌子,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