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赌什么?”
看了几分钟后,小结巴被周围赌钱的氛围所感染,她平时也喜欢打打麻将,看别人赌的开心,心痒痒的对陈泽耀问道。
她未必喜欢赌,但绝对喜欢那种输赢一线之间的快感。
“先看看。”
陈泽耀站在一张番摊桌子背后,一边的等着别人拿筹码来,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
番摊这很像他小时候玩的游戏。
用碗扣住一把棋子,下注压单双或者一二三四,开碗后,荷官用竹片四颗四颗的拨开棋子,看看最后剩几颗。
压中具体个数赔的多,压中单双赔的少一些。
赌场基本上不会亏。
单双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输赢对半分,但赌场要抽水,所以稳赚。
当然了,有的荷官是老江湖,会点手法,在手里藏着一颗棋子以备不时之需。
一旦哪一局有人下了大注码,那出千就很有必要了。
这很考验荷官的眼力和手法。
开碗后,迅速观察并计算出最后棋子剩余的个数,出其不意的塞入一颗棋子,改变结果。
这种老千的手法很快,加上赌场人人抽烟,场面眼花缭乱的,很容易出千成功。
眼下番摊桌子背后,那位五六十岁的荷官老头一脸精明,身边放着一杯浓茶,握着竹片的手始终是中空的。
陈泽耀就知道他手里有棋子。
浓茶用来提神,握竹片的手不握紧,好随时放棋子。
很快,阿松就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上面还有两杯好茶和一盘水果,还有几包好烟。
在赌场烟是免费的,因为利润高,送几包一般的烟给客人还是很简单的。
“耀哥,这里是筹码,有十万零一千,赌场的会计知道耀哥来了,多送了一千筹码,希望耀哥以后多多来玩。”
阿松把盘子放下,从口袋中拿出一叠筹码,恭敬的递给陈泽耀。
这是赌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