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之前。
王肱的行军营帐中。
“府君!府君!”
睡梦中王肱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他,可他本能的不想理会。
今晚在酒宴上,他喝得太多了,此时正处于大醉后的懒散状态。
王肱有点醒了,但没全醒,还处于浅睡状态。
他断断续续的听着耳边的人声:“府君……快醒醒!北营……营有……敌来犯!”
什么“北营”……
北营怎么了?
哦,是北营有敌来犯……
有敌来犯?!!!
王肱心头一悚,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的醒来。
他头脑处于昏醉之中,但耳中听得清晰,营外果然是喊杀声震天!
怎么会听不到呢?
今晚喝太多了!王肱暗暗自责。
但没时间想这些了,等度过今晚这场危机,再去后悔自责吧!
王肱从榻上跳下,连鞋履都顾不上,光着脚就向外跑。
王肱奔出营帐后,远远看到北面的天空下燃起了大火,熏烟弥散。
北营果然出事了,并且那些烟火、喊杀和混乱都有愈演愈烈之势。
“究竟是谁人来犯我营垒?!”
王肱几乎是咆哮着发问。
这明摆着是有人来劫营,并且情况不妙——
不,是十分的不妙!
他身旁的随从懦懦回道:“暂时还不知。”
他刚发现北营的异常状况,就来叫醒王肱,还没时间去了解。
王肱没理会他,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很快就做出了应对。
王肱下令:“速去派人传令各营,坚守戒备,谨慎待敌,不得轻举妄动。
“再派一曲士卒去北营,协助应敌,打探消息,尽快回报具体状况!”
“诺!”
王肱虽然醉的不像话,但还没忘了兵法。
大军营寨被袭,最忌自乱阵脚。
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