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次参加玉龙旗比赛的事说了,最后双手扶着厨台,重重一个头磕在了上面,涩声道:“我也知道这是个无礼的要求,姐姐的心愿该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来帮她完成,但我没有那个实力,只能来厚颜相求北原君了,拜托了!请北原君出手一次吧!”
日本人动不动就一个头磕在地上,动不动就一个头磕在桌上,这一招真是挺厉害的,吓得北原秀次赶紧闪身到了一边,这种磕头的事放在中国那是大礼中的大礼,都够组织一帮人出去火拼了。
不过他没想到是这种事,虽然他也是私立大福剑道部的成员,但他那个成员是假的,根本不算数,从没考虑过剑道比赛能和他扯上关系,更重要的是要参加比赛要去五六天,这店里也离不开他。
他顿时有些为难了,要是式岛律有别的麻烦,甚至是被不良少年欺负勒索之类的他都不介意去帮式岛律出个头助个拳什么的,但现在这情况……暑假干什么都计划好了,也没打算出远门。
他帮不上忙也挺不好意思的,为难道:“这我也走不开啊,阿律!我走了这里就没人管了。”接着他又补充道:“我去了也不能保证赢的,这个……”
日本虽然没办法和中国比,但也是地球上的人口大国,人口有1.27亿(现在不爱生孩子降到1.26亿了),高中男生搞不好有几百近千万,公理公道说,怎么也得有几个天才吧?而且剑道比赛这东西以弱胜强的事又不少见,他根本也不敢打包票说参赛一定能得奖。
式岛律心思还是很细腻的,早有准备,掏出了一个储蓄存折放到了厨台上说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了,用来补偿北原君这几天的损失,如果不够我以后用打工偿还。”
他说完也知道自己提这种要求是无礼到了极点,很自私,十分惭愧,又一个头重重磕到厨台上不动了。但他在这里拿着脑袋一个劲和实木的厨台过不去,敲得咚咚作响,把正招呼客人的冬美引过来了,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
她和式岛律是社团同伴,也知道式岛律是北原秀次的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