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只听高海永说道:“今日早朝,不少人弹劾于你。有人说你在松竹馆争风吃醋,影响了朝廷体面,也有人说你夜闯宣国公府,妄自尊大目无王法,还有人说你屠灭屠门无辜百姓,罪恶滔天。陛下在早朝之上并未表态,只是下朝之后宣你入宫,宫里传旨的太监怎么可能找得到你?所以,我来了。”
张辂紧紧握了握手掌,咬着后槽牙问道:“真是颠倒黑白,那有没有人上奏,昨夜巡城司渎职,松竹馆死了几十号人?”
高海永摇了摇头,道:“没有。”
只是简简单单两字,便将朝廷腐坏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
高海永又道:“走吧,陛下还在等你。”
张辂点点头,又转过头对着纪纲说道:“锦衣卫的腰牌你先收着,至于如何选择,你也不用急着告诉我,还是先仔细想清楚吧,你是个聪明人,如果选了锦衣卫,就千万不要做那种朝秦暮楚的事,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你。等你做好决定,就到锦衣卫找我吧。”
张辂说完,便跟着高海永出了赌坊,同时张辂还轻声对着高海永说道:“高千户,如果这个纪纲死了,那么我便有理由怀疑你跟暗主有所勾结。”
高海永摇了摇头,道:“你小子确实有些意思,只不过你没必要试探我,一个江湖上的什么狗屁暗主,我还不放在眼里。”
张辂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跟着高海永上了马车。
这一路高海永都在闭目养神,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而张辂却一直紧绷着神经,他的手一刻都没离开过绣春刀。
到了皇宫门口,马车停下,高海永睁开眼睛,朝着张辂说道:“你小子又何必防着我?”
张辂跳下马车,这才回答道:“我信不过高千户,也信不过任何人。”
说完,张辂便直接进了皇宫。
高海永却在马车之上嘴角微翘,“真是个傻小子,居然不信任我,要不是本千户出手,你躺门板那次就死了,更不用说昨夜那些暗门的刺客了。说起来那暗